“哥哥,今晚咋这么不管不顾…这么样呢?你不是心疼我吗?咋会让我这么疼呢?啊,我受不住了!你快点结束吧!”
大花的话语是随着惨叫声一起出来的。
“妹妹,嗷不是成心这样让你受不了的……我也不知道今晚咋会这么大的!你要挺住啊,一会儿就完事儿了!”
黄老大嘴里这样说着,无边的~感却是被什么升腾着,他几乎是疯狂着大力撞击着,恨不能把身下娇嫩嫩的身体揉成碎片。
大花儿确实感觉身体被一个巨大的硬物无限胀裂着,无边的剧痛让她热汗淋漓,痛苦的声音从喉咙里喷出来。
这是她意想不到的事情,曾经的那个被黄家群兽轮奸蹂躏的夜晚,她也没这样叫过,那个时候她有抗拒忍耐的心里准备,她咬牙挺着,可今晚这意外的摧残却让她实在忍不住了,大叫着。
窗外的老魔被大花的声音刺激得热血沸腾,身下蠢蠢欲动,涨满的澎水激荡着他,忍不住又用手伸进裤裆里去尽情慰藉。
老魔心里惊叹:黄老六的药面还真管用,果真把大花儿弄得啊啊乱叫。
这声音已经被录音机录下来了,黄老六会相信自己已经为他做了那样的大事了,但这只是第一次,等做了五次这样的事情后,自己就可以睡到孙娟了,他美美地想着那样的好事儿,身下的东西膨胀得更加厉害,手上的活也在加快着频率,耳朵还不肯放过屋内的每一丝生息。
他感觉自己也似乎进入了一个柔软湿润的身体里去了,那像是大花儿的身体又像是孙娟的身体,实际上他进入的是自己手指围成的圆圈圈,也在~感地动作着。
就在屋内屋外都在翻云覆雨的美妙时刻,院外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老魔惊觉地回过头去,黑暗之中走进来一个人影,样子像是一个女人的身形。
老魔无限懊恼地停止了手中快活的动作,从裤裆里抽出来,急忙向西房山处溜去。
进来的人是梁银凤。
梁银凤进到村政府的院子里,心情顿时有些紧张,尽管她一路上已经想好了怎样把大花儿叫出来,但来到近前她还是慌乱羞愧,有些不知所措。
一路上她已经吓了半死,尤其是经过狐狸洞沟的坟地时愈发毛骨悚然,难免不想起那次给丈夫上坟被一只狐狸吓晕,又被一个男人给糟蹋了,当然,现在她知道那个男人就是黄大有了。
总算提心吊胆地来到村政府的院子里。
更让她惶恐的是,他朦胧看到了一个人影从村政府的执宿室窗前溜走了,她当然知道那是偷听的人。
但梁银凤已经顾不得很多了,胡双十天亮就要离开家,务必尽快把大花儿叫回去和哥哥见一面。
梁银凤心里急着已经来到了已经关了灯的执宿室的窗前。
可来到近前时,她心里一缩惊呆了,里面正传出来女儿大花儿凄惨的叫声。
梁银凤顿时心里在流血,女儿竟然被黄老大糟蹋得这样痛苦不堪,黄家的畜生都是没人性的东西。
梁银凤站在窗外却有骑虎难下的尴尬。
屋内的云雨摧残正激烈着,这个时候敲窗户叫大花儿有点不合适啊。
梁银凤是个过来的女人,她懂得这样一个经验,在男女做那事的时候猛然受到惊吓,会把当事人吓出毛病来的,吓坏了黄老大倒是罪有应得的,可万一吓坏了女儿,那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梁银凤决定等,等屋里罪孽完事儿了在叫。
那样的事儿还会多久呢?可梁银凤没有想到,她在外面站了半个小时,屋里还没有完事儿,大花儿的痛苦~吟声更加连续地传来。
那声音,简直让做母亲的心里嘀嘀血落。
总算屋里的让她揪心的声音停止了,她甚至听到了黄老大身体沉重地滚落到一边的声音。
而大花儿痛苦的~吟声听不见了,梁银凤的心总算安稳了一些。
猛然间,她想起了那次也是在这里,黄老大糟蹋她的羞辱情形,那次她却是没有感到这样的痛苦,或许因为自己是成熟女人的缘故吧。
梁银凤鼓起勇气用手背敲击着窗户,声音不大不小地叫着:“大花儿,我是你娘,家里有要紧的事情,你出来一下啊!”
梁银凤一连叫了三声,屋里才有了起身穿衣服的动静。
不一会儿,大花儿衣冠不整地匆忙从村政府的房门里走出来希望继续关注旧作《青纱帐边的女人》